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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母親聊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我們聊起她在小時候有個夢想:以為自己長大後會是兒女成群的媽媽。但在30歲以後,她才發現自己既不想要小孩,也不想要丈夫。卻有好多的缺撼想要彌補,可是卻已經沒有當年的動力了,這些夢想應該怎麼樣才能得到,怎麼得到呢?

這是女性對自己的覺醒,當然也是對自己困惑的開始。為什麼我想要的,和原來的世俗標準都不一樣?既然如此,不如享受自己的最佳身心暢快吧!

我讀了一本書,那書中寫著作者在令人疲憊的婚姻結束之後,作者在三個不同國度之間尋找自己。可是在極盡吃喝的享受後,作者忽然有了罪惡的感覺,這個感覺的出現,讓她害怕:既然我擔心罪惡,為何我還要放假?原來,以往我們是在耗費心神後,才去尋找「休閒娛樂」,然而,有人正是以「無所事事的生活」為最高目標!

當你願意改變觀念之後,很多事情都變得簡單了。

我並非引以自豪地說明這些關於我本身的事實,但事情一貫如此。

母親在離開父親一段時間後,甚至也很受影響的去像他最仇視的人,母親曾交了很多男友,也是最近這一位傷他最重,我曾向他說:「妳知道嗎?現在妳不跟在一起,卻也似乎完全變了個人。從前就看起來像個男人,但現在的妳看上去就像他。妳甚至連說話、像他。」我想他需要一個時間去讓自己復原,但能不能改變,卻也不止是我個人的想法了。

天啊,那時她真該暫時擺脫這種循環,稍事休息,給自己一些空間去發現,在我不試著與他人融為一體時,讓自己看起來、說起話來的樣子。還有,讓我們都誠實點吧暫時把親密關係放在一旁,或許在我來說是一種慷慨的公共服務。當我回顧我的浪漫史,發現其看起來並不怎麼好。可說是一個接著一個災難。還能再有幾種不同類型的男人讓我繼續嘗試去愛,然後繼續失敗?這樣想吧你若連續出十場重大車禍,難道最後不會被吊銷駕照?難道你不會多少希望駕照被吊銷?

 

我這麼想我的母親

之所以對捲入另一段感情有所遲疑,還有最後一個原因。也許碰巧還希望那個男人可以對他回心轉意,但我想這對下一個男人來說不公平。我甚至不曉得那個人對他是什麼想法呢?。我們仍常彼此消磨時間,儘管我們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未同床共枕。但我們依然承認,我們倆都仍抱著希望,或許有一天……

我不曉得。

我只曉得一生倉促的抉擇和混亂的激情所累積而成的後果,使我心力交瘁,什麼話語對我來講,已是身心具疲。我就像某個絕望的佃農所耕種的土壤,負擔過重,亟需休耕。這正是我放棄的原因。付出太多而得到的少,就算是些許的希望也不能逼使我長出綠草了。

 

經過很久很久以後,我再次的問起這段事情,她只道:

「喔,不!該謝的人是我。」我不斷重複說道,懊惱這些詞句無法適切表達我對他們的謝意,感謝他們讓我提升到至高境界。 如果沒有這一事,又怎能長一智呢

至於我在最後幾個月可能發生的任何改變,或許我仍未感受到。長時間的朋友們說,待你離開,回去過正常生活後,才能真正看見離開之後,休息對你產生的影響。「那時,你才會開始留意到自己的內心櫥櫃已重新整理過。」當然,目前的我還不很確定什麼是自己的正常生活。誰知道?無論如何,我的朋友說,轉變的出現是之後的事。你可能發現終生的癖好一去不復返,或是那棘手困惑的模式終於改變。曾經讓你發狂的芝麻小事不再是問題,而你從前慣於忍受的苦惱,如今連五分鐘也受不了。有害的關係已了結,光明有益的人開始來到你的世界。

昨晚我睡不著。不是出於焦慮,而是出於殷切的期待。我穿好衣服,去庭園散步。月亮又大又圓,在我頭頂徘徊,灑下白色月光。茉莉芳香撲鼻,還有夜晚才開花的花叢散放出醉人的芬芳。白晝溼熱,此時的溼熱只稍微減退。溫暖的空氣在我四周遊走,

我不確知自己想要什麼。但我知道有一部分的自己始終希望聽見男人說:「讓我照顧妳一輩子。」從前我未曾聽過這句話。過去幾年來,我已放棄尋找這個人,而學會對我自己說這句鼓舞的話,尤其在恐懼的時刻。可是現在聽見有人誠心誠意對我說這句話……

我想任何女子都希望聽到這樣的話,一個充滿安全感與永遠的話。但很抱歉的,我也知道事無永遠,但希望總是在人的心底以不缺乏的狀態每每的告知你的想法,或許瑪麗亞沒辦法去得知很多的希望,卻給了我希望,你知道嗎? 希望永遠是難能可貴的,因為很多人連希望都無法製造了

我常常這麼地想自己充滿利益的生活,帶給我什麼樣的社會價值觀,但想如此之多,都不比自己的心念正確來的重要,至於其他,那就更加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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