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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底選擇離開台北這座城市,2010年中決定投入我的新生活,踏入另一個家庭,只是一個念頭,很單純的,時間就已經過去幾個月了。記得當初離開我那熟悉的房間時時,我揮著汗打理著書與事物,又一邊在晚間環視四周時,帶著感謝的心理緩緩入睡。

 

我將書牆上的書,一一裝箱,困在北部老家那已經染黃的、養育著我年輕時代的屋子。直到我到新的家庭,將它們拆箱,才發現剛好一貨車的書,似乎離我這麼的遠,我當年是懷抱著什麼樣的熱情?用什麼心去看這些愛情與幻想?

 

我將它們拆封,提供鄉村田野間略微潮濕的新鮮氧氣與風,它們才呼出幾口已經悶出輕腐舊氣的埋怨不滿。然而,當尾隨我北下過來的十箱書,抵達這個新房時,那些已經收藏出多年日曬黃斑的書,突然顯得格格不入了。

 

我像個尷尬的和事佬,將他們重新湊合、重新配對。一邊是磅數充實的道林紙貴族,一邊是誘人輕巧的便宜身軀,舊愛新歡都不耐煩,在牆架上彼此推擠,還好,它們都還願意和我一起重新經歷這個新城市與新感受的微量空氣飛塵、輕輕氛圍,那是我在忙錄的生活中享受不了的,總是用著批判的角度,叫人生出憂愁的颱風,以及來自舊時房間的氣味。那是一種道不出的味道吧,

 

在這個書房,抑抑的夏季午間,過熱,整不適合閱讀書寫,枯坐在電腦桌前總是滿身大汗,但早晚都毋須空調冷氣;夏風涼爽,冬天遇上冷鋒面,裹上輕便居家外套,腦子裡的想像就自動醒過來了;縮短之後、越來越珍貴的春初與秋末,可以幾天都不出門。早早起來,在一邊的陽台上看著台北沒有的天空染出很藍很藍的顏色,一杯牛奶,一壺煮水,一切也不過如此愜意。

 

一本與我一同的新嫁娘小說,我拆解封套,就可以與它窩到城市的夕陽露臉,如果沒有其他事,就值得再等等晚時的夜景霓虹……原來,一直誤解了,讓我與這些日常的美好事物生出距離感的,不是窄窄的海峽或是飛航哩程數,只是同一個選擇離開某一個城市的念頭而已。離開,挺好的,讓一個整在繁華內穿梭的凡人,在落塵也穩定身形;返回,更是美好,可以抽出一本還沒靜靜撫摸的書,寫下那些一直沒有和鬧鐘取得共識的時間。

 

如此,這便是我與瑪麗亞杜瓦共度的一天,也是與我的他共度的美麗。

 

 

 

 

我應該與那自然的一生陪同一樣,會需要那自然的一切。

無盡渴需、尋索,猶若魚族必得藉水安棲,缺水定然乾涸,濕潤漸遠,如露蒸騰化霧凝於大氣,肉身遂成木石,失神而默言……

香水百合花,我所嗜愛的植種,含苞未開時幽邈的揣臆,彷似男之性器,逐日綻放如女之性徵;撫之瓣葉內側猶然有人舌之蕾微刺,其香氣醺芳著某種情慾地沉陷,是否多少雷同於古人斜臥長榻,吮吸鴉片煙土的放縱肆意?那應是罌粟花白色汁液之移情,橙紅的花朵,充滿血意,太陽的顏色,又是溫柔而暴烈。

我試圖以文字替代油彩描繪,關於香水百合的瓷感以及罌粟花的火燄……我但願是在最闃暗的子夜裡構思或者想像一種情慾的降臨;文學的理由還是生理本能的浮現?因之苦思尋索而倦然入睡,卻又在半醒半睡之間,夢,鬼魅般悄然侵奪而至,總像一次艱辛的征伐。夢,像食人獸,詭異而殘忍,它不是猛然一口吞噬,而是一口、一口輕咬、啃囓,可以清楚地聽見那尖銳利牙撕開皮肉,吮血吸髓的驚怖,零碎而支離;夢啊,前世不解的冤孽是不?

這會兒寫的過於隱藏其內,倒也借用不少敘述,承認那是熱情奔放下的自然,

 

今日埋首於這樣的一本書

在2010年的夏夜,我佐著小酒,迎與夏日間的暑氣,車子呼嘯而過是那配樂,然後將我自己埋首在小說《我的名字叫紅》的土耳其作家。他是這麼說的,靈魂在虛無縹緲時,天使是否折翼墜落,衣不蔽體遂以肉身獻祭,亡故作家遺著《天使不做愛》情慾誘之,寧墮地獄而不悔……

有一種謊言,永世輪迴的詛咒,乳蜜與劇毒的成份,人類慣於耽溺、淪落,誇說是:愛情。真心與虛矯的剎那辨識,宜在相見時凝眸一刻。洞悉什麼?怎樣直覺?微笑的瞳眸深若星雲或是空茫的黑洞,巧言花語之唇翕動如歌,有著獵奪的陷阱或則確是花葉繁美的鋪陳……我靜看一整個午後咖啡店的各式人顏。

在書中的那般情景,如夢般地看不真切;那是演出,聖馬可廣場彩麗繽紛的嘉年華會,幾百年來早就宣告──神祕地不讓人看清彼此。十分魔幻,卻也一分真實,人生這齣戲,哭與笑、真與假,再再都覆蓋著一張面具,做為觀眾本質只是試圖揭穿,揭穿之後,美麗或者醜陋又如何?怕是驚見空白的無邊孤寂。

在內心深處問著瑪麗亞杜瓦,因為愛情過於神秘而追求嚮往,能捉於手後卻又深怕著逝去的一天,其實那又是什麼,不過是因為現實與夢幻的交織的不切實。她給予了我追求現實與詢問夢想的意義在,既是夢,也是現實,無一為他。

夢,也是一張戴著面具的鬼魅,夢不會給你應答,你也永遠尋覓不了真假與否的印證;果真人生如夢,俗世的生兒育女引以傳承,更真切的,就是天人合一的肉體歡愛無他。

是生命的圓滿與進境抑或是昔日積累的懺情與救贖?彷彿身臨青春行過的海岸,浪湧礁岩依然是永恆的景致;我則漫步到平灘近水之處,靜思今時靜美的書寫歲月,歡喜以及眷愛的定向與抉擇,不必面具,不須矯飾的自在自得。緩行沙灘,回首背後是留下的長長足痕,如此踏實且如此穩健……

 

 

 

有陣子我經常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買飯糰。這店在某個老社區的窄巷子裡,招牌就是那黃色珍珠版上手寫的大字。選項就是主配的交換,豬排、鮪魚與肉鬆。以紅色的筆寫在三塊板上,木板後一個木製蒸桶,飯熱騰騰躺著,蓋白色粗布。旁邊躺著的是油條與配與佐味的酸菜。老闆是個五六開外的瘦小女子,總是帶著笑的樣子,話不多,也不知他哪學來的這個手藝。

第一次買它只是因為看見有人買上幾個圓滾滾的白色糰子,白布掀開,蒸氣香氣瞬間冒出,油亮的白色米飯在她手上一個挨著一個躺在熱氣蒸騰的手翻滾著成型,看來很順眼,我就買一個回家試試。我這人不懂吃,但至少還知道它的飯香,內餡也足,一大早開店的後,配料能準備充足準備的夠新鮮,鮮肉的肉汁也還行,不是乾巴巴的一團,也不是沒誠意的便利店的日式習慣,那是道地的台灣口味。反正是巷弄裡的便宜小店,這樣就算好的了,於是我偶爾會繞過來買。

便宜的好東西口碑很快就傳了出去,這店後來生意變得極好,我常看見有人跨著摩托車在門口等,老闆仍然細心的將白糰子轉了又轉都一一包進去。多數人一買就是三四個,或許還有小巷弄間的口語通傳,如果運氣好,就還能排上勢頭早些幾個買,否則就得等上幾十分鐘了。

有時候買時常常聽著老闆喊著這些話,那是她獨立撫養著兩個孩子後,最常講的一句話,「真歹命喔歹命。」她愁苦地搖頭,別過頭去看地上,彷彿想都不願再想。但他收了我幾十塊錢,雖是小錢,也算客人,因此他又正面對我說謝謝再來喔。

我發現這店面確實是好了,但也沒以往細心了,舊有的木桶蒸飯依然,但油條與酸菜卻硬條地令人難以下喉,最後倒連米飯都變得未發末硬,好似未熟之態,最後發狠地只好單吃裡邊的餡。餡也不像以前那樣飽滿了。這是什麼樣的滋味呢?,我心酸地想。

 

在公司用午膳的時候,總會特意地徒步到陽台邊,就像搭上渡輪到達對岸,之後隨處找一個角落,吃著從商店買來的三明治,配一杯即沖咖啡。一小時的午膳時段結束前,再慢慢踱步回到工作崗位上,回去那幢玻璃幕牆甲級工作室,回去他那小小一格的獨立工作間,對著電腦屏幕上一排數字圖表工作。這一程,來回走路只要十分鐘,卻是我一天裡頭最寫意自在的時光,即使從辦公室走路至陽台,沒有冷氣的地方,費去十分鐘而且在大暑天更弄得人汗流浹背,他還是不計其遠路。那處並不是新建的地方,只是舊得不廣為人知,我知道這是我不用聽取到那些事物的隔絕之處,不像別處那樣,總是巴著同個地方霸佔著,闊談著侵略理想,在這樣的時光,怎麼能這樣來配菜。

想起那個他的中學時代,他很常告訴我年輕時愛做什麼,我總也在陽台間聆聽他的過去與未來,那樣是安然的,陪同著瑪麗亞杜瓦,我甚至覺得這也是一種安排。

他說他喜歡在午膳時間和同學在空蕩無人的禮堂合唱民歌。他負責彈吉他,另一個歌喉甚佳的男同學擔當主唱,還有另外兩三個如今想來早已面目模糊的女同學,有時合唱有時只在打拍子。畢業後,眾人後來也消失在人海裡,一如他那些毫不起眼的中學同學。有時他在街上遙遙遇見一兩個,但彼此畢竟不曾熟絡故也沒有刻意相認,就由得對方匆匆擦身而過了。

他的長期淡薄使他的幾個女朋友先後離他而去,拋下的分手理由都說感覺不到他的關愛。他無可無不可,從不刻意挽留。他對自己的生活從來沒有太大熱情,說不上厭惡但也沒有太多驚喜,反正日子是這般過去。人總是在某些時後做出無法去解釋的改變,就如同現狀中的我與他。

只有中學的幾年民歌王子生涯,讓他出過一陣子鋒頭。每年過年聯歡的家族表演,是他的人生最高榮譽點。那時候,燈光調暗了,唱起歌來竟是讓人不禁細細品味,他也唱給我聽了,只道是不如以往,只餘下成熟的韻味,年輕時張揚的口氣在模仿時早已不同。

他又說整個家族的人看著他,靜靜觀賞著他的吉他獨奏與伴奏。每次他奏起西洋民歌樂隊的名曲,躲在暗處的長輩互相交換的眼神、輕輕點頭總教他心底暗暗飄飄然,可他都懂得細細收藏起來,嘴角不曾隨便向上劃出微笑的弧型。過年時大家總會讓他上台獻唱,那紅包心意至此也讓他滿意,他帶回家裡統統放進床邊的抽屜,細細數著,這也是種無法言喻的幸福阿

 

 

 

話題開了,又講到些趣事,說小時候只有一次曾隨父親搭乘渡輪到對岸去。那是一個炎熱的夏日,他妹妹換上了一條粉藍色的花裙子,他就被迫穿上了他最討厭的長袖與長外套,由父親領著在對岸朋友家裡一個已遺忘名字的巷弄中,度過了一個下午。坐渡輪時,他堅持要坐到靠窗的位置,一動不動地盯著對岸的高樓看,他說那是小男孩的夢想使然,他尤其喜歡那幢滿是圓形窗戶的大廈。父親說那是市裡最高的大廈。他看著只覺得像個積木排起來的圓形小窗,只是喜歡,於是乎讓他看出去外面世界的小窗,水與船的搖動,絲毫不減他半分興趣,直至那成了平面上的細點。

那個下午其實一點不好玩,妹妹的冰淇淋溶得太快把她的裙子弄污了,她在街上哭個不停哪裡都不願去,他們只好結束行程提早回家,他想到對面馬路的噴水公園前玩耍也不可,他發悶得整個晚上都不願跟妹妹說話。 語畢我躺在躺椅上笑得開心,也到了就寢之時。

他曾經想過要像父親那樣當上大老,那就可以有更多時間環抱家庭,可以創造無限地回憶與留念。但那時他滿腦都是對產業間的壓迫思考,反正同學朋友間也是這樣做,他還是投入起薪並不高的工作裡去,其實那是非常的枯燥乏味,尤其是對於一個思想一直在變動的孩子,那無疑是種精神上的折磨。可他認為那是種不一樣的氛圍,那是他第一回可以親手將薪水回家孝敬父母,自己也能改善生活,他認為這樣的想法,對於其他人,那是萬分不同的。

母親一直無法接受他也回到這樣的窮鄉僻壤,認為待在這裡不如繁華業區,賺得錢用得費,那項不是比這裡還要好,可他還是就乖乖留下來,原因只是他的想念,他每個月領到薪水,就像一個遊戲一本書完成了一部份,完成了她的夢想。無可比擬的豪壯感,在他的胸膛炸開,我很慶幸這是我的愛,我的依賴,每當我說是因為瑪麗亞杜瓦而結識,他也從不對此表現排拒。

 

又提到每個人一生會經歷的大小旅行,我倆都很喜歡一直待在船上,尤其是甲板前觀看著打起浪的禪意,船長介紹著那依山傍水的情境的由來。想起相處生活中倆人在台灣不也就是逛逛綠島,他想過買一艘船,不需要太豪華,只要可以遠程航行就可以。但那筆錢據說可以用來繳付一所房子的首期,他某位差點變成他妻子的前任女友聽了就馬上制止他,她掏出大堆分析數據,指給他看組織家庭所需的那些龐大開支名目,還不計婚禮各樣開銷,如果他要擁有遊艇他必須要加入遊艇會而且還要定期付出保養與停泊費,而最重要是她天生暈船浪根本不能和他一起上船他的計畫要為兩人設想就像她把某些置裝費省下來也只為了將來更美好的生活而且她沒法跟他母親同住她需要一個真正屬於兩人的家她自小已跟姐姐分床分房她想要自己的小天地為了這個夢想她現在可以忍耐她希望他懂得……

 

我聽著並也省思著自己,其實瑪麗亞對我的支持是相當重要在的,我想不管是哪種人,都需要一個支持,長期在同樣的生活一直這麼下去,很多人容易變得隨波逐流,容易成了不思進取的人,容易忘記體貼,也很容易連目標都磨得消失去了,他並不想這麼做,就算他也不是大老闆,我也是,人生有時需要強求,卻也有時得停留在某個時段。

為了保有那麼一點身為中年男子的尊嚴,每個週末,他總到城東的海灘跑步,出了一身汗後返回家裡,總有一股揮發這最後精力的味道,在浴缸裡浮浮沉沉,不也是如此直至太陽下山。

人生是以擁有難以捉摸之秘,尤以我們是無法去掌握之姿在內裡迴蕩盤旋時,不知那是什麼模樣? 依著這些答案,瑪麗亞呀~我感受你與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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