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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晴朗的清晨,我從起居室中推窗外望,見對街遙遙相對的一扇窗也剛剛打開,窗後站了一個人,與自己的衣著相仿,年紀相若,面貌也竟然酷似。

我望著那人,那人也望著我。我舉起右手友善地打一個招呼,那人舉起左手回應,竟如面對著自己鏡中的影子一般。

這奇怪的情境,使我不勝詫異。我按捺不住,背轉身離開窗口,再回頭外望,對街窗中的那人,也背轉身離開窗口,回頭對望。我於是不再遲疑,從位於二樓的公寓裏走出去,飛快地奔下樓梯,衝出大門,急趨對街的門廊。好在那邊大門洞開,我直衝入門內,才發現門內的景觀與自己的公寓大樓一般無二,樓梯上鋪的也是雞血色的地毯,兩壁原來應該是銀色的壁紙已經泛黃,而且有幾處點綴著不多麼悅目的咖啡色斑塊,好像有人曾把有色的飲料澆潑上去的一般。

太熟習的顏色,太熟習的物狀,一時間使我的興奮之情驟減,一步步挨上二樓,推開那一扇再熟習不過的門,迎接他的竟是他剛剛離開的自家的公寓!

我走過甬道,進入起居室之後,急急走向窗前外望,於是又見對街的窗口,那本該是自己公寓的窗口,仍然站著那個與自己衣著相仿,年紀相若,面貌酷似的人!

走出自家的公寓,走進對街的大樓,仍然是自己的公寓,而與自己酷似的主人卻永遠在相對的一方,何者為虛?何者為實?我覺得糊塗起來。

但有一件事是我忽然領悟到的,他走不出自己的公寓,不管走到哪裏,因此他也把握不住那個酷似自己的人。

這並非我的幻覺,因為每天我都這麼走一遭,從這邊的公寓走向對街的公寓,第二天又從對街的公寓走回來。每一個清晨,我都以初次發現的清新的眼光注視對街那另一個自己──那個可望而不可及永遠無能觸接的自己。每天的興奮之情也都不像是重複過的,而都像是生命中的第一次。這樣的感覺,每次過後想必都墮入遺忘之中,於是每天都是一番清新的經驗。設若不是墮入遺忘中的話,這經驗會成為陳腐得不易忍受的苦刑了。

這樣日復一日,使我覺得生命仍然是挺有意義的,否則便不能保證我不會從瞭望對街的窗口縱身而下,不再去追尋那個與自己酷似,或者竟然與自己一般無二的那個人──或者那另一個自己。

然而有一天,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對街不但不見了那與自己的公寓大樓相似的,或者說竟然一般無二的公寓大樓,鋪展在眼前的竟是一片荒漠的大地,遼闊得足以使人的眼珠跌落出眶外也不足以盡視其遼闊之景觀,就像人類賴以立足的大地忽然不再是有限的球形,而是平直地蔓延向無盡的太空。在這荒漠的大地上,突兀地矗立著一株極高的大樹,距離恰巧使他仰視時可以看清楚樹顛,那裏一些無葉的禿枝與下方茂密的枝葉形成強烈的對比。在那些枯枝上站立著無數漆色的烏鴉。隱約中我似乎聽到烏鴉呀呀的叫聲。

如果在其他的時日,聽見這般的叫聲,我可能會覺得有霉運當頭的徵兆。但,此刻,烏鴉在這荒漠的大地上是唯一可見的生物;而況,在我此刻的思索中,倒覺得人才可能為其他生物帶來噩運,哪有資格把自己的運道責怪到其他生物的身上去?

此時,我不但不覺得烏鴉可厭,反而感到牠們烏黑發亮的羽翼像黑色的錦緞一般美麗。

有許多烏鴉在呀呀的鳴叫聲中飛起,旋又棲止,旋又飛起,而終於結成烏黑的一群投向更為遼遠的天際,直到隱沒在澄藍色的深處,就像投入藍色的大海一般,無跡可尋了。

荒漠的大地上,如今只矗立著那株無聲的樹。

就在這時,我忽見樹下有一個白色的形體,正艱辛地順著樹幹向上爬行,爬到數尺就跌落下來,然後又再艱辛地爬著。我忍不住下樓去,走向大樹那裏,發現向樹幹爬著的竟是一個光裸的嬰兒。我站在樹下,嬰兒恰巧又再度跌落,這次不偏不斜地正好跌落在我的懷抱中。

嬰兒在我的懷抱中不停地扭動著身軀,裂開一張無齒的嘴凶猛地大哭起來。我懷抱著啼哭的嬰兒,先是有點不知所措,後來便堅定不移地把他攜回公寓,心中萌生出一抹為人之父的溫馨。

回到公寓,我把嬰兒裝進一隻原來盛菜的竹籃裏,小心地墊了柔軟的毛毯。可是,嬰兒不睡,不食,只一味地哭啼。啼聲愈來愈像烏鴉的鳴叫,呀呀呀呀……使我頭痛欲裂。我從臥室逃向起居室,從起居室逃向廚房,又逃向浴室,都無法擺脫呀呀呀呀烏鴉似的哭聲。我用兩手堵塞住耳洞,仍然無濟於事。他終於忍受不住,只好向外逃去,希望擺脫掉這樣的哭聲。但是,不幸的是,嬰兒的哭聲好像黏牢了他的耳鼓,始終縈繞在他的耳畔,再也拂拭不去;不管我跑出多遠,哭聲仍然跟在那裏。我幾乎要發起狂來了,瘋人般在那荒漠的大地上奔跑著。在無計可施之餘,M只好再折返自己的家門,猶豫著是否應該進去。這時候門卻自行開了,嬰兒的哭聲也嘎然停止。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門後還有同樣的一扇門。轉眼間那扇門也自行開了,又出現另外的一扇。一瞬間,無數扇重重疊疊的門戶都一一地在M的面前打開,我才知道他要進入的是永遠也進不完的門戶,而他是永遠站在門外的那個人。

忽然,有一道澄澈的光芒從遙遠的洞開的門裏投射出來。在這純淨的光輝裏,M看見他所拋棄的那個啼哭的嬰兒正慢慢地向他爬行過來。他不但不再啼哭,臉上反而浮現著童稚的笑容。

一霎時,我張開雙臂,心中體驗到生命中從未有過的如此美好的一段時光。

其實在此之前,我一直將這段夢看成一段經過的夢境,雖不知其義,但是在我心裡,確實是有些東西在我腦海裡翻轉的,也許會讓人看做是一種藉口,可其實在我心裡,這些事物,其實都是我在那時那刻走不下去的原因呢。

 

 

幾個朋友們好不容易趁工作空檔湊在一起閒聊,問起其中未婚的人有什麼擇偶條件,熱心地想幫忙介紹,小亞不假思索回答:「如果不是豪門,也希望對方很會賺錢……」接下來的話題都已經跳到大家最近發生的糗事,她卻趕緊「插撥」:「可是你們不要誤會,我也不是那麼死要錢啦……

向來直爽的我忍不住吐槽她:「愛錢就愛錢,又不是什麼滔天大罪,幹麼忙著解釋,難不成有人會立志嫁給窮光蛋還是流浪漢?」說也奇怪,不管哪個平凡人中了樂透、拿到億萬獎金,大家第一個想法鐵定都是恭喜他,沒有人會充滿嫉妒地說他躋進富翁的行列會是噩夢的開始,或認為他當初去買彩券是愛慕虛榮、是拜金,可一旦哪個平凡女人嫁入豪門,則會被大家看衰。工作之外,買個彩券的發財夢可以;談戀愛時,心懷貴婦夢卻不道德?

一個男人夢想擁有名利、權力、財富,並努力追求,叫做有抱負、肯上進,是心懷理想的好青年,賺了錢買名車叫做符合地位的象徵;一個女人愛錢、花錢,賺了錢買名牌包叫作拜金女,夢想嫁進豪門當貴婦,就是愛耍心機的女人。做起事來,對下屬要求嚴格,肯拚的男人有魄力、有衝勁;女人則被看做很難搞、愛表現。

當女人,還真難!有這麼多想法、作為可以被說嘴,難怪很少女人敢大剌剌說自己愛錢;也因為女人們發現「強出頭」總是吃力不討好,所以學會「裝可愛」或希望別人認為她可愛。關於「可愛」這個詞,我想到卡通《海賊王》(別名:航海王)裡,航海士小姐「娜美」在必須以一人之力對抗敵人的時候說:「如果不抵抗是可愛的話,那我寧可不要。」美麗活潑的娜美懂得運用女人的魅力使喚(男)人、也會裝可愛,但她同時也獨立、勇敢。

此外,在同伴、好友的眼中,娜美還是個不折不扣的「錢嫂」,但有一次她卻肯放棄十億元,原因是「想開了」,並不是改變了愛錢的想法,而是為了朋友薇薇情願不要這些錢。是啊,誰說愛錢就一定不看重友情和愛情呢!

嗯愛情……娜美曾有機會可以跟擁有神般能力(轉換成現實世界的語言就是有權力、有能力、長得帥的男人)的艾涅爾「在一起」,但她也放棄了,因為對「只要有風和海就能航行」的娜美來說,愛情的憧憬之外,有更重要的願望:「我要用我所學到的航海技術,到世界各地去旅行!再把我所看到的一切,畫成一張世界地圖!」嗯,好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好女人。

畢竟願望遙遙無期,就這麼放棄愛情不可惜嗎?娜美:「只要活下去,一定會有很多令你高興的事情發生!」這航海士小姐的可愛不必裝,她可是真的很值得人愛呢!

這是那天與姐妹們聚會時想通的一些道理,其實錢並不是如此罪惡難當之物,也不是說出口了就會與罪惡劃上等號,這是不甚公平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很多問題沒有另一個現實的進口所填補,又怎麼能夠做一個永遠出口的人呢?

 

水女人宣言:管他的,勇敢當個可愛的女人吧!

信「我可以」 ,我常常都這麼跟自己與朋友們這麼鼓勵,縱然在這個世界,就算就在地獄裡頭,也得有相信就能夠創造奇蹟這個真實!

作者安赫模說實現夢想絕對是「天生的」!

但不是指美貌、不是指身材,而是指「跟別人不同的魅力」!

在安赫模老師旗下培育出來的超級巨星數不勝數,我此次看的書便是一位創造數位偶像明星的高明老師,他手下包括已經有十四年師徒之情的張赫,還有全智賢、金宣兒、朴施厚、始源、朴敏英、池珍熙等人,透過這11個人的成長與學習經歷,再加上作者身立志努力成為演藝導航員的願望。這是一本通往成功之路的指南書,但更是一本自我啟發的成長之書。

如果你像朴施厚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連短暫的空檔時間也不浪費,很認真的向前邁進,執意走自己的路而努力不懈的熱情,你就有了打開夢想的精神。

如果你像金宣兒一樣善良的貪念,比誰都有熱情又認真,用沸騰的欲望展現追求夢想的高度。

如果你像像全智賢一樣閃亮的好奇心,找到自己喜歡的工作,不斷充滿好奇心,而且樂在其中,不停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發問。

如果你像張赫一樣固執的追根究柢,他花兩星期就把別人學六個月的踢踏舞學會;別人學六個月就會放棄的截拳道,他持續學了十年……沒有追根究柢的性格,夢想永遠沒有實現的一天。

如果你像崔始源一樣純真的吸收,Super Junior的始源演出「Oh My lady」接受了不到兩個月的訓練,每次對老師的要求都無條件接受與信賴,因為不能看輕任何一件容易的事!

你是否也具備獨一無二的特質?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是否也想挖掘自己的潛力,在學業上、工作上發光發亮?透過學習他們的生活態度,也可以學習個性中的體貼、親近、忍耐、智慧、傾聽、愛與感謝所發揮的魅力。讓打開夢想的鑰匙,隨時掌握在手中!讓心想事成的目標,不再遙不可及!

其實很多事我們不需問也知道的很清楚,就像我認為初學者最必要的要素就是單純的吸收力,因此當我要學習新的東西時,我會無條件接受老師的教導。這樣看來,始源就具備初學者的必需條件,我想始源不管是學習演技或者其他的新事物,一定可以充分發揮而得到大家的認同。

我期望讀者們也像崔始源一樣成為吸收力強的人,能保有將擦身經過自己身邊的東西,只要有需要就去尋找和接受的單純的心。

最大的錯誤是看輕容易的事情

其實大部分的人在第一次接觸較難的事物,都比較會好好聽老師的教導和接受指導。例如以學習樂器來說,像鋼琴必須透過長久確立的彈法,因此不管多麼難只要跟著學,就能練出基本琴法,也可以彈出一手好琴。學習舞蹈和美術也一樣,剛開始學習時要訓練很久的素描,並且過程中學習構圖及了解道具的特性等,如果把基礎學好之後,才會出現屬於自己的東西。

問題是很容易把事情想得很簡單,認為懂了一些皮毛後,容易自以為是的認為老師的教導是多餘的,想要發揮自己的創意及獨自應用。簡單的說,這樣絕對是不行的。如果沒有打好基礎,是絕對不可能好好的應用及達到完美的境界。就像我們做任何事總會在第一次都有很大很大的難處,可是一次兩次,第三次反而變的無比簡單。

自以為很困難的事情,只要好好接受老師的教導,終究也能領悟,然而如果是很簡單的事情是很容易就能獲得的呢?既然像這類簡單就能學會的東西,為何不能耐心聽老師的教導而選擇特立獨行跌入泥沼呢?實在讓人惋惜。

很多人對演技抱著夢想,感覺很容易學會的理由是,因為所有人在生活中都會表現一些經歷喜、怒、哀、樂的情緒,因此很多人覺得自己應該也可以演戲。

因此教演戲變得更難。因為臆測「我應該可以表現得不錯」看輕演戲,不願意耐心的學習而很急躁。像這樣的人,終究連基本的演技都沒學好而掉入深淵難以逃脫。當然有些人因為頗有天分而容易模仿他人,但更高層的演技和品格及內心戲仍需要虛心受教才行。

我曾有跟著管弦樂隊伴奏演唱的經驗。管弦樂隊的伴奏有一定的節拍,要完全融入它的節拍裡,才能表現出聲音的特性,增加一點隨性感以及表現技巧和感情的表達。可是如果還沒進入基本節拍的情況下,急著想要表現技巧,就會弄亂了音樂,也會帶給一起演奏及演唱者困擾。

為了要建造更大的城堡或金字塔,需要做好很穩固的基礎工作。如果在沒有穩固的基礎下,一直往上蓋,總有一天辛苦蓋好的城堡或金字塔會瞬間垮下來的。

「基礎」這東西因為看起來是如此的容易,而常發生被忽略的情況,我希望大家要記住,在基礎上虛心受教和嘗試,才會得到自己想要東西的事實。

就是真實,相信瑪麗亞杜瓦而言是最重點的指標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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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ianon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